从火凤凰歌舞厅出来直奔公司,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倒在床上回忆了一下今天的事儿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好需要改进的慢慢的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依旧是被闹铃叫起来的。收拾妥当就驱车去了工地,交安的活好干无非是护栏板、标志标线、拦水带等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都不需要王鹏就他张小强这个只会用嘴吹的人都可以带人干下来。
工地上张小强巡查,珍珍把办公室收拾了一下,昨天晚上张小强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说办公室里需要个茶桌作为目前最“闲”的人“领导”张小强把这个任务分配给了她。
于是乎,她简单画了个状提着包锁上门去家具市场看茶桌了。其实有个茶桌也好她一个人闲来无事可以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坐一天的。这时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突然窜到珍珍的身边‘吱’的一声停下然后两个高壮的男人冲出一个用白毛巾捂住了珍珍的嘴她没有来得及挣扎便昏了过去。另一个男人抱住了她的腿合伙将她架上了车而后面包车呼啸而去……动作非常的熟练用时不过半分钟的时间看得出来是老手。
“喝……一般货色。”面包车里那个用白毛巾捂晕珍珍的男人摸向珍珍的脸,感受到手指颗粒嫌弃撇嘴道:“我怎么听人说大老板的秘书或会计啥的个顶个得漂亮怎么这个就这德行。”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万一人就好这一口呢。”男人还没有得逞他的色手被另一个男人给‘啪’的一声打地缩了回去,就听那个男人继续道:“不好看归不好看,可年轻嫩啊,看样子才毕业没几年。”
“你俩可悠着点,我可是听说了这女的老板昨个儿可是单枪匹马挑了三十多个人……”车头驾驶室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话语间充满了担忧。
“三十多人?竟开玩笑,你怎么不说挑了三百多人。”被男人不屑的笑道。
“反正我说的都说了,听不听是你俩的事儿。”车头的男人说罢一脸难劝找死鬼,爱咋咋地的表情。
傍晚六点张小强从工地回来,今天进展很顺利规定时间内超额完成任务他非常高兴动用了一点“领导”特权特地买了很多小吃零食犒劳珍珍……没辙,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公司里就这一个女性宝贝蛋蛋的不行,话又说回来自己招进来的自己不宠着给谁宠啊。
“跑哪儿野去了。”办公室里没人,宿舍敲门也没人回应,站在宿舍门口挠了挠脑门想来女孩家家逛街去了。
珍珍三大爱好:逛街、吃瓜、怼领导。
一直等到了七点也没见珍珍回来打手机没人接,莫名的烦躁起来开始为这怪异的现象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床上心烦地玩着手机里的自带游戏……时间一点点流逝,却依旧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喂喂,大老板给您汇报个情况。”张小强忍不住给大老板去了个电话,依稀听到几个熟悉的女声,如:桔子姐、茹萍姐、莉莉姐等看来今天大老板是在小都会歌舞厅过夜。
珍珍跟他和王鹏不同,他俩是大老板一手带出来的属于心腹嫡系,连皮带肉卖给大老板那种死了就死了。珍珍可是正儿八经的财经学院毕业是他当年实在理不清财税这块才请来的这几年跟着自己大饼没少吃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因为自己一句需要她帮助一个女孩子背井离乡从古都市搭火车来到京海市最大的梦想也就是买个房子开个奥拓而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张小强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等我电话。”大老板说了四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大概十分钟后一长串短信出现在张小强的手机里。几乎刚看完大老板电话过来了,内容就几个字:必要时可以采取一些过激的手段。
大老板是真的生气了。而他张小强是羞愧难当。大老板平常都和蔼可亲很少生气的,能说出“必要时可以采取一些过激的手段”证明宋老虎已经触及到大老板的底线了。
“宋老虎,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张小强换着箭头咬牙切齿恶狠狠道。
昨天收拾宋老虎用的是练习箭箭头杀伤力不够,有了大老板的许可他就可以换上“倒刺箭”了。
倒刺箭其箭头尾部两端有倒刺,而且极其锋利。一旦被这种箭射中,箭头就会被卡在体内,如果不开刀的情况下是拔不出来的,硬拔出来会造成大量失血,恐怕连救治的时间都没有。但是,一直插着还不行,箭头尖端处被设计成棱形状,所以即便不拔,也会流血不止,因此还有个别名——追魂箭。
“老东我要你死!”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老东是宋老虎嫡系是自小跟宋老虎一块儿玩的也是这次绑架的策划者。
宋老虎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说不报复他自己都相信。可,马槽出了个驴嘴,宋老虎还没采取行动他的小老弟“哥们义气深重”就派马仔把人给绑了。
换好了箭头拿上弓刀开车驶往郊区别墅。以前不觉得真到有急事了才觉得这车特别的“肉”油门都快踩油箱里了却还在九十一百之间徘徊。
换车!这事儿完了说什么都得换车!
二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把车停在背地方以最快的速度无声无息地翻过了高约四米的高墙潜入了别墅里。
落地翻滚卸力消声,大老板手眼通天已经在短信了说明珍珍具体位置。别墅二楼在一个灯火通明的窗户隔着窗帘的蕾丝看到一个倩影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但却看不清对方的脸……嗯,没跑了就是珍珍,别问为什么知道,问就是感觉。
紧扣着的铝合金窗户边缘用力拉开了翻身进窗以最快的度来到床边顿时心凉了半截,因为躺在床上的珍珍正用一种迷离的眼神看着张小强对他傻笑。
“珍珍……珍珍……张哥来救你了别怕……”张小强欣喜若狂地摸着她的小脸心痛的说着,再看了看她的全身上下除了有点奇怪的感觉外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这让他安心了不少可是为什么还会有那种怪怪的感觉呢?一时想不通便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当务之急是把珍珍带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珍珍我们走……”说着拉起珍珍的手说道。
可这不拉还好一拉之下发现奇怪的感觉出自哪儿了——是珍珍的笑……那笑好诡异也好迷离还有就是那涣散的目光像似没有睡醒或是在做梦而且她也没有听我的话站起来一松手坐了起来的她倒在了床上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似摘什么……
“珍珍你怎么了?”珍珍怪异的表现让他紧张异常扶起她我问道。
珍珍还是没有说话继续傻笑好像没认出我。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赤裸着上身下身围了一条毛巾的男人走了出来带着邪邪的淫笑说道:“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换换乡下小菜也是不错的吗……等九了吧情哥哥来喽……咦!你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
张小强不禁盯着这个男人的脸看了一会儿没有搜索出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你是什么人?”张小强冷冷的说道眼中冰冷的杀意让他通体生寒更有被一种被野兽注视的感觉。
“……”
男人二话不说地便想夺门而出,但是张小强的“追魂箭”已经射穿了他的肩膀。这回他没有拿25磅的小磅数弓而是拿了一把50磅的大磅数弓。随即他就清楚的听到‘咔啦’的一声清脆的声响由他的肩膀传来回头一看张小强正抓着箭尾往外拔箭,如铁勾一样箭头扯得他的肩膀鲜血沿着箭杆不停地流淌而下。
“啊——”男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很痛吗?这只是开始……”
右脚踢在他的腿弯上男人痛得跪在地上,抓着箭杆的手连捅带扯他又一次发出了杀猪一般难听的惨叫。
“二少……二少……你怎么了?”听闻惨叫声住在别墅的手下奋勇而至在门外拍门叫嚷。
张小强松开手接着一脚踩在男人的脖子上用脚底把他按倒在地上随即用膝盖压着他的脖子成跪地式同时搭弓拉箭……几个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的手下可遭殃了被射穿木门箭矢射穿了脑袋脑浆崩裂大量的血液染红了对面的墙壁。
身后看着同伴惨死当场都傻了眼:“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开。”
冷漠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
众人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直到他们二少爷哭喊的声音:“唔唔滚啊你们听见了没有?你们想我死吗?滚开啊!”
这一下手下们才慢慢的退去其中一人还不忘威胁道:“小子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手里抓的是什么谁?”
“谁?”
“宋老虎把兄弟东来福独生子东二少。”
“既然你知道那你应该也知道只要珊姐一句话你就不可能竖着走出b市……”那人皱着眉又道。他皱眉的原因是他知道对方是有意冲着他们少爷来的既然这样就不好办了。
“哈哈哈哈~~~~”我狂笑看像是听了一个极可笑的笑话。